,我给你烤披萨,好不好?
嗯。
裴芙想送送她,但在电梯口就被庄辛仪拦了回去。她有点儿失魂落魄地走回病房里,坐在了裴闵的床边。
不高兴了?裴闵靠在床头,伸手刮了刮她的脸。
裴芙没说话,只是脑袋耷拉下来,叹了口气。
裴闵大概也能揣摩到一点儿幽微的惆怅之情,牵着她的胳膊让她坐到自己面前来,摸她的脑袋,顺她的马尾。
小孩子心性。他突然笑了一下,人家男朋友的醋你也要吃?那我
?
裴闵纠结了半秒,还是说了:那我还吃过庄辛仪的醋呢。
我当时感觉到了,不过那时候你完全是做爸爸的角度嘛,对不对?
你对庄辛仪难道不是纯粹的朋友的角度?他忍不住皱了皱鼻子,我那时候还怀疑过我女儿是不是同性恋呢。
裴芙细细想了一下:可能有那么一点儿?我那时候真的特别喜欢她。
裴闵不想接着说这个话题了,简直是给自己添堵。
他在医院里又呆了两天就出院了,裴芙夜里不敢和他睡一块儿,怕压到伤口,于是每天晚上都是在自己卧室里睡觉。说起来她和裴闵做的亲密事的次数,两只手能数得过来,今年以来基本就没沾过什么荤腥。
夜里躺在床上,居然想得不行,久违地自慰。裴芙之前看到过一个研究表明,越聪明的人性欲也越强烈,她虽然不自负,但客观来说确实算是聪明人,很多时候自慰是她宣泄缓解压力的方式。
就算是她,也有在考试前夜紧张到无法入睡的时候。裴闵不会知道去参加笔试面试的前一晚裴芙在做什么,她躺在酒店的床上,陌生的床陌生的房间,她在被窝里脱掉了自己所有的衣服,抚摸自己,用手触碰自己的下身,揉捏最敏感的乳头和阴蒂裴芙脑子里想的都是裴闵如何对待她,一边回忆他的吻和抚摸,回忆他的手、唇舌、性器,一边用手指插进一点点自己的穴,嗓子无法自持地、沙哑细弱地叫出一声爸爸,然后高潮。
在很多情况下,高潮都是最好的助眠方式。她在极度的快感退潮之后会被困倦裹挟,迅速沉入睡眠,就像服用安眠药。
今夜她不为压力也不为助眠,只是渴求性的快感。如果可以她希望是裴闵来弄自己,把她搞得水液丰沛,顺着臀缝和大腿一直浸入床单,也沾湿他的身体。
可是他刚刚做完手术。裴芙甚至这一刻觉得委屈。她的手已经伸入自己的内衣,轻轻揉了几下青涩的乳房,然后小心翼翼地挠了挠乳尖;另外一只手则熟练地找到阴蒂,指腹按着它,撩拨自己的情欲。
黑暗中她听见了沉重的脚步声,但是她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,仍然在抚慰自己。高大的身影在她身前停下,用手指轻轻抚摸她皱起来的眉头。
就快要到了。男人的指尖摸到一点儿汗意。这时他才察觉到女儿应该没有睡着。他听见一点儿声响,是布料的摩擦、些微的水声,黏腻的。
在做什么?裴闵也意识不到自己的声音多么沙哑,他的手指缓缓顺着她的面中滑下,路过她的鼻尖,又来到她柔软的唇瓣。
他的手指用了些力气,摁进了裴芙的嘴里。那潮湿高热的口腔立刻吸住了他的食指,舌尖一点点舔他,口腔收缩着吸弄好痒。他的性器和手指似乎通感,在她的含吮里一点点地变硬。
裴芙没有睁开眼睛,她的睫毛微微颤抖着,像是在梦与醒的边缘游走,潮起潮落,她恍惚中回忆起在没有告白前的夜里,她在裴闵的怀里自慰,或者胆大包天地蹭他的性器,装作已经熟睡、胡作非为。
要来了、来了她的口腔更加用力地舔着那根手指,可是突然它抽了出去,立刻,多加了一根中指,再次强势地捅了进来。
好好舔。裴闵掀开了被子,终于看见了她她完全赤裸的身体,一丝不挂。她的手埋在腿缝里,在令他迷恋的蜜处亵玩自己,他再也不能自控,扯下自己的裤子。已经勃起的性器被他粗暴地弄出来,一下弹出甚至拍到了自己的下腹。
裴芙这时候终于睁开眼睛,适应了一会儿黑暗,然后在黑夜里看见裴闵的眼睛有一点儿亮光,像某种捕食的野兽。她柔软的舌尖仍然在舔他的手指,同样潮湿的还有她蒙泪的眼睛。
爸爸,帮我她小声的喘,快要、快了她的手从腿间抽出,去摸他的小腹,摸他绒绒的耻毛里的欲根,把他塞进自己的腿心。
她声音被裴闵磨碎,他最喜欢的环节,用自己的阴茎抽打她的嫩穴。每一下都能听见黏连的水声,啪叽的声响,皮肉之间有什么东西牵扯着,不知道是汗还是爱液。
裴闵压下上身去咬她的耳朵,又亲又舔的,呼吸弄得裴芙的耳朵很痒,连着面颊都是绯红的一片。裴闵复又吻她,温柔又嚣张地长驱直入,是新手根本不知如何招架的舌吻。
裴芙推开他,她是猛然间想起了重要的事情,把裴闵的嘴拦住。
你躺下,我在上面。她气喘吁吁的,连话都有点说不清楚:你的伤口!
贴心的太过头了。那你骑着我,自己磨?裴闵任她动作,温顺地仰躺在她的床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