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丸罔陆/HE:一、回响(2 / 3)

转、不再流血,除了偶尔动作激烈会痉挛疼痛,几乎没有任何其他问题定丸会的外编医师告诉我,要不是在冬天冰冷的海里泡了几个小时,连这点反应都不会有比起流产简直像生理期。

窗外正对庭院。

正是一年最冷的时候,方才下了一地新雪,群树枝头结了雾凇,冷白冰霜泛着朦胧的雪色,层层叠叠似柳似花地半垂下来,时而有风经过,拂过一片白烟似的细细霜白。

真是、冬日绝景。

我家老头子就喜欢这个。丸罔不以为意,柳絮在春天超烦人的,他就为了过冬时候看几天非要种,被会里的大家抱怨了好久。

我被勒令躺在被窝静养,他却有工作要做,不知是否放不下心,只有第一天早上坐在书房工作,后来就把大堆设备搬到矮桌,干脆坐在榻榻米边上工作。

真的能专心吗。

我侧身枕着手臂望过去。

丸罔陆:

虽然对着电脑正襟危坐,尽可能假装没看见,藏在宽松长裤里的什么东西却非常显眼的勃起了。

干嘛?一直盯着我看。

明明是陆君一直过度关注我呀。

我没忍住笑,伸手玩弄少年身下快要把裤子顶破的位置,总感觉,身体出现了奇怪的变化呢。

铃奈小姐。丸罔认真地问,我可以强迫你吃掉它吗?

不是说了不会强迫我吗?

那是丸罔陆说的,现在是发情怪兽。

不要擅自认领那种称号。

在定丸会的几天,他基本都待在屋子里,别说外出工作,连锻炼都只在隔壁的健身房。

还会强行、相当夸张地把我放在轮椅上推过去

说是「担心视线一错开铃奈小姐就会消失」,神色很复杂。

或许出于同样的原因吧,睡觉的时候,总是抱得非常紧。

在家的时候,虽然做过很多次,却从来没有和这位黑道组织的小少爷一起过夜,仅有一次同睡是在下午的沙发,因为被很生气地指责「没有防备心」,所以印象相当深刻。

真正睡在一起的晚上,金发少年侧身望着我,不知为什么、呆呆怔愣了整晚。

「怎么了?」

「感觉很神奇,」少年压抑地说,声气极度不稳,「像是、上天的恩赐一样」

「没必要说得那么夸张啦。」

「没有夸张。」他说,「一点都没有,铃奈小姐,在礁石旁边看见你的时候,我的心脏都要停跳了。」

混着惊喜与绝望。

就算得到的是尸体也好、半是扭曲的思想。

「礁石?」

「啊、我还没说,你被海浪冲到礁石上了。冲过去的时候,闻到了很浓的血腥味。」

「欸?原来那个时候就流掉了呀,没被鲨鱼吃掉真幸运。」

丸罔陆「再这样说,我要生气了,铃奈小姐。」

那天夜晚,黑道组织昏暗的和风房间,大概是少当家常睡的榻榻米上,发色醒目、对我向来强硬恶劣的少年,仿佛触碰易碎品一样,将冰凉指尖轻轻放在我的脸上。

「不要死掉。」

隐约感觉、他的声音像在颤抖。

形状漂亮凌厉的眼睛浮着水光似的,妄图抢占什么的侵略性却比以往更加浓郁。

「可以吗?」

这种事情,哪里是我自己可以决定的呢。

于是我说,「这要看你呀,陆君。」

他怔怔地、稍微睁大了眼睛。

月华如水,窗外新雪松软洁白,水华银光自木窗纹路细碎洒下,落成斑驳雪白的霜。

面容精致的少年便是浸在这片霜华中,轻轻颤抖着、叫我

「铃奈小姐?」

不知为什么,我忽然走神地想起落水时,昏迷前一刻的想法。

听天由命也好,随波逐流也好。

「陆君说过的,对吗?」

我总是迟钝又抓不住重点,很多时候,直到过去很久、才能后知后觉意识到那份选择是错误的,因此直到现在为止,我的人生都是随波逐流、随意选择的结果。

只是。

偶尔。

像是为了回到家乡而跳下无尽深海那样。

我会主动做出选择。

用温热掌心握住放在脸上、骨节分明的冰凉手指,我稍微抬起头,触碰少年线条流畅的下颌。

细细碎碎的、霜华的银光,从少年的脸上晃到眼中。

「陆,会保护我的、是不是?」

余音湮灭在粗暴压下、不得章法的吻。

染着细碎银光的金发,散射灯光似的微微晃动。

舌尖化开海一样咸涩的气息。

曾经感到恐惧的象征,如今看来,似乎也都算不得什么。

微妙的、倒错的安全感。

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?对曾经强暴过自己的少年产生依赖、这样异常的事。

回过神时,雾凇仍清凌挂在树上,风拂过雪色白烟,木窗嘎吱嘎吱地响。

陆君、我问,你喜欢我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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