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手指撑开的穴口传来酸胀的触感。
并不是痛,只是很久没做、突然插入的感觉…很不适应。
只是手指就无法承受,变成性器、一定会更加难过的。
尽管、明知如此。
醉酒朦胧的视线对上恋人泛红的眼尾。
凌乱散落的、香槟色的发丝中,那双狐狸似的狭长眼眸,正充斥失控入迷、接近滚热的迷恋。
“怎么?痛吗?”这样说着、缓慢地伸出舌尖,舔过两人交迭的唇,发出轻颤的声气,“铃奈的…里面,怎么了?”
那是常人看来只觉不寒而栗,可怕深重、甚至不知该不该称之为爱的执念。
这份如同黏稠淤泥的秽乱情感,正紧紧缠绕小腿,妄图将我拖入怀中。
但、我却。
“……很想要。”
指尖不自觉攀上恋人的颈。
绵长旖旎的对视间,腮边染上并非醉酒的热度。
他今天看起来很不一样。
头发、还算利落地扎起来了,只留下脸颊两侧的半长碎发,接吻时落在脸颊、像两道金色的光。而且,由于神前式婚礼的传统、和服外另披了一件黑底浅纹的纹付羽织,纯黑色宽大衣袖垂落,感觉比起平常的散漫、多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…冷淡。还是说、肃穆呢…?
……是和本人气质全然不符的装扮。
可能、也有这个原因,看起来有点陌生,所以对视间偶尔望见那种氛围的笑,心头会划过电流般异样的动情。
这个人正在被我控制。
类似的反差认知使得情欲高涨。
想要他更加沉浸其中。
让他更加沉沦、溺入,迷恋、失控,让他为了我…只因为我,露出奉献一切的痴态,让他将这颗心、这具身体,能够弥补的所有——
“想被阿孝的…进到里面。”
……全部倾注。
气息细碎倾吐。
不知廉耻的邀请如影随形,从唇齿流泻:
“想被很久没射的糟糕肉棒插进来,被您的…夫君大人的东西、弄到最里——唔、!!……啊啊、已经…哈、啊……插…插到……呜…!!”
「丈夫」的性器,话音未落、便无法忍耐地贯入了穴口!
眼前倏地闪过白光。
啊…啊啊、身体的…最里面…被……
脆弱弯折的颈子上、浅浅的细腻凸起因异样干渴滑动,发出求救般沙沙的呻吟。五指不知何时插入发尾,仿佛抓住最后一根稻草,紧紧攥住他的发丝。
“……!!”
与此同时、恋人堪称剧烈地喘息起来。
像是实在无法忍耐快感,直至视线渐渐清晰,他还紧紧按着我的腿,低着头、止不住地不停粗喘。
我才发现他居然咬住了嘴唇。
都…咬到充血了。
原本就很薄的嘴唇、稍微施加力道,就被血色染成冶艳的鲜红。
“不许咬哦。”
控制的话音、不受控地从唇齿倾泻。
“我没有允许吧?…没有我的允许,不许擅自伤害自己。”
视线集中在晕红发烫的脸颊、束起扯乱的浅发、充血咬紧的下唇,以及湿润颤抖的眼眸。
啊……
时隔已久、被填满的穴口兴奋地翕动着,仿佛捕捉猎物的某种植物,将含深吞没的性器紧紧禁锢,用柔软温暖的陷阱,牢牢捕获渴求已久的恋人。
“这是、眼泪吧…?”
高扬感眩晕袭来。
“怎么会掉眼泪呀?”
分不清恋语还是羞辱。
“只是因为把肉棒插进来、就激动得掉眼泪吗?……怎么会这样呀?真是、好没出息呀。”
胸口饱胀着即将溢出的陌生情绪。仿佛陷入反常的迷恋,欲望被过度涌动的情感肆意支配。混同。融为一体。
视线在迷恋快意之中、入神地凝视他的身体。
“……阿孝,简直、像女孩子一样。眼睛也是、嘴巴也是……头发垂下来,好像纤细的金色丝线……明明已经是丈夫、变成夫君大人了。……但是、还是好漂亮呀。”
好漂亮呀。
那边被围起来的孩子、相貌好好看哦。
那是最初的最初,很小很小的孩童时期,坐在车窗里、用小小的手指趴在车窗上,望见青梅竹马的第一眼,最为纯粹的恋心。
「哥哥、哥哥!」雀跃又欢欣地叫着身边人的名字,我指向那个孩子,小声激动地说,「那个孩子!好漂亮!……作哥说的朋友,我也会有吗?」
那个时候,身边的兄长反应并不热络。
生性漠然的兄长只是漫不经心地瞥过视线,甚至并未确切落在他的身上,便低下头,对我露出温柔的笑容。
「铃奈想交朋友吗?」他语气中、似乎将朋友当做一个物件,当做让妹妹开心的一个工具,轻慢道,「会有的。铃奈会有很多朋友。」
我本能的不喜欢这个答案。
可哥哥怎么会说错呢?
抱着迷茫困惑的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