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挤出一点声音,瞳孔缓慢失焦,腹下翘起的性器却越来越硬,直直地抵在你的腰上。
你狠狠地闭了闭眼睛,松开手,想要从方明慈身上爬开,尤不解气,狠狠地踹了他一脚。
这一脚结结实实地踹在方明慈的肚子上,你收回脚的时候还不小心碰到了贴着他腹部的阴茎,恶心得你立刻缩回脚,默默骂道:“一只狗长了个狗东西。”
方明慈蜷缩起身子,眼泪汪汪的,沉闷地喘了一声。
他闭眼缓了缓,不是因为受伤,而是因为那难以平息的兴奋。
“姐,我随便你欺负,随便你怎么打,怎么骂。”那沙哑的声音中竟透着诡异的甜蜜。
方明慈攀着你的身子,刻意地向你展示他脖颈上的红痕和胸口的抓痕:“我只想抱抱你,姐姐……”
“你!”
方明慈抱着你喘息,那滑溜溜的性器被他塞进你的身体里。
那是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,小孩把尿一般,方明慈把你抱在身上,伴随着甜腻而柔软的喘息,他在你身体里浅浅抽插起来。
你说方明慈胯下那二两肉是狗东西完全是恨极了,这东西和方明慈本人的长相气质极为不符,又粗又硬的一长条,每次都让你怀疑自己竟然能吃下这么恐怖的东西。
这恐怖的东西还要在你身体里耸动起来,方明慈抱着你插了一会儿,忽然翻了个身,抬起你的腿,面对面地从正面进去。
“不要这么用力,啊!”
方明慈完全操红了眼,不顾你颤得厉害的身体,直直地往里捣入,粉嫩的入口都被他挤出了透明的薄膜,他感受着热液的冲刷,耳边是你的呻吟,反而越入越深。
你低头狠狠地骂他,手指抓着他的肩膀,重重地拍打,要方明慈放过你。
直到身体狠狠地哆嗦了一下,方明慈和你同时闷哼一声,软肉收缩着挤压包裹深入的龟头,有更多温热的液体从甬道里噗呲一声流了出来。
方明慈被你抓着,打着,骂着,反而更加精神抖擞地埋头猛干,对和你做爱这件事升腾起无穷无尽的乐趣。
“我要……”干死你。
干烂你。
方明慈的脸有些扭曲,在你再一次用手拍打他的肩膀时,忽然绷紧了肌肉,用身体把你牢牢地压住了。
他抖着身体,山一般压在你身上射了精。
射了一次还不满足,他把你拖到床边,从后边又做了一次,这回抓了地毯上掉着的长裤,把你的手五花大绑起来。
他就跪在你的双腿间,把你舔得腿都软了,地毯也弄得湿哒哒的,很快扶着性器从后头进去,一次肏得比一次凶狠,跟要用性器把你钉死在床上一样用力。
到最后,你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方明慈射满了,被单上糊了一脸你的泪水和口水,身上更是惨不忍睹,腿间布满吮吸过的痕迹,被折腾得精疲力竭。
方明慈这只狗的眼睛却亮得要命,他亲亲热热地亲吻你汗湿的鬓角,自顾自地说着:“姐,我真的好喜欢你。”
“我不会去华庭工作的,姐,这个机会是留给你的。”方明慈别过脸,他靠在你的肩窝上,像小孩一样撒娇,“爸那边我会去说的,姐你只需要……偶尔这样陪陪我就好。”
亏他能把侵犯你说得这么好听和简单,你压抑着呼吸,没有应方明慈,死死地闭上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