娃是造出来了,可这女人也不让自己碰了,这才几个月,难不成要他素到明年这时候吗?
他越想越是不痛快,躺下后手脚不听使唤,贴上去乱摸起来。
华念君睁开眼,才发现男人正在胡作非为,她很想把他踹下去,可她一想到今天自己的诡计差点被识破,只好忍了。
可这种事情她一点都不觉得是享受,每次都跟受刑似的,满脑子就一个念头:怎么还没完。
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,搞得葛长征很憋闷,他不满地嘀咕道:“你倒是动两下啊,不行你叫两声也好啊。”
“累,不会叫。”华念君死猪不怕开水烫,就那么干躺着,故意恶心了他一句,“你就当我是死人好了,随?????便你。”
葛长征直接萎了。
他起身去门外抽烟,看着走廊外的暴雨,再看看对门和南边亮着的灯,总觉得这操蛋的日子一点盼头都没有。
最难受的是,明天还得去南市挨他舅舅的训,一想到这些,他就忍不住后悔。
当初真是猪油蒙了心,为什么不选安六合呢?
这女人确实是嫁过人生过孩子,可这女人会持家过日子啊,他这一双儿女都跟在她后面不愿意回来了。
他啊,可算是养了一对白眼狼了。
不过凡事有利有弊吧,华念君怀了,本身也不会照顾孩子,这段时间就让葛强葛丽跟着安六合混吧,也挺好的其实,他还省心了呢。
这么想着,葛长征把烟蒂碾灭了,起身看着那苍茫的雨幕,再看看依旧亮着的两盏灯,一声接着一声叹气。
回到房间里,华念君已经背对着他睡了,他也背对着躺下,该释放的没释放,只能憋着。
后来他又起来了一次,发现南边的灯灭了,不过诸葛鸣家的灯依旧亮着,这夫妻俩兴致挺高,都转移了阵地,到窗户这里野了。
煤油灯把两人的身影打在窗帘上,明显看出来是女人掌握了主动权。
葛长征心里忍不住骂了诸葛鸣一句废物,又蹲着抽了十几根烟,一直熬到天亮,才一声不响地走了。
再回来已经是三天后了,他整个人都像是蒙上了一层灰,眼神里透着一种无处排解的绝望和颓丧,让迎面走来的周中擎见了,只觉得他活该。
周中擎没有正眼瞧他,站在那里伸手问他要处理他的公函。
他把公函递过去,叹了口气:“你是得意了,今后可劲看我笑话吧。”
“何必呢,家宅不宁,你自己就没有责任吗?行了,废话少说,过来开会,全军大比武的事你知道吧,你不想扬眉吐气一把,让你舅舅对你刮目相看吗?”周中擎不想掺和他的家事,点到即止。
但是公事他还得认真对待。
全军大比武是对建国15周年的一次致敬与贺礼,这是他们军人特有的方式,当然要慎重对待。
虽然明年才比,但现在也该准备起来了。
所以,这次开会的重点,在于怎么把岛东的常规巡岛,日常训练,军队设施建设,以及全军大比武的训练安排统筹规划一下。
这会一开就是一下午,散会后,愿意吃食堂的去食堂,不愿意去的自己回家吃。
葛长征自然去了食堂,他走到前面路口,回头看着已经往大院赶去的周中擎,羡慕得恨不得时光倒流。
现在说什么都晚了,他端着餐盘,沮丧地坐下。
不一会吕国豪过来了,坐在他旁边,低头闷声不响地吃饭。
他好奇,问道:“怎么,嫂子不管你的饭?”
“以前管的,这两天不知道中邪了还是怎么,天天往那个妇女互助会跑,还说要跟安六合学什么乐器。要我说,就她那榆木疙瘩的脑子,能学会才有鬼了。”吕国豪并不看好邹宁的举动,在他眼中,他的这位糟糠之妻始终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,是个胸中没有墨水的无趣的女人。
葛长征更好奇了:“安六合弹的古筝是不错,可她居然有时间去教那些女人?那今天她家的饭谁做的?”
“你问我,我怎么知道?”吕国豪想了想,“可能是找刘冬妮带饭吧,诸葛鸣跟周中擎是发小,带个饭也是理所应当的吧。”
葛长征一想也是,可等他吃完了回到院子里一看,嘿,做饭的居然是周中擎。
而他的一双儿女,正周叔叔长周叔叔短的跟在周中擎屁股后头打下手呢,葛强烧火,葛丽剥蒜,啧,猛地一看,好像他们才是一家人似的。
葛长征憋闷得慌,刚一抬腿进门,就听华念君在屋里喊道:“葛丽!你是不是偷我钱了?我钱呢?”
葛长征心里咯噔一下,糟了,这女人又要发疯了。
赶紧调头就走,没想到诸葛鸣正好带着一个人过来了,两人一前一后,把他堵在了大院门口。
他只好一脸怨恨地折返回来,正好对上了华念君气呼呼的一张脸,恨不得变成土行孙,消失不见才好。
华念君好不容易等到他回来,伸手就管他要饭:“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