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道,随后又放轻了声音,似是安抚地说,“我没事,就算找了大夫也无法医治。”
“我答应过,便不会食言。”
晏别一愣,手指尖的魔气散了开来。
他不知道对方在叫谁,他不叫“空山”,那听起来像是一个人的字,但他没有字,他的父亲没有给他取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