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松,甚至一个用力把她扥到身前,看着她的眼,越发攥紧她手腕,第一次为她俯身,却是附耳警告:“别作死。”
林羌不言,情绪上很平静。
靳凡的唇凉丝丝的,贴到她耳朵,一改怒声,冷漠得像是对待一个不会再有交集的人:“他们不要大嫂,我也不要你。”
林羌的手抖得越来越强烈:“你不要我可以理解,你不太行,但你别替他们做决定,你怎么知道他们不要大嫂。”
靳凡对“不行”二字并无火气,甚至松了她。
林羌长得白,被攥过的手腕鲜红一圈很显眼,她就这么只着胸罩站在他面前:“说中了?你不行?”
靳凡靠在桌前,恢复漠然。
林羌挑眉,走过去,几乎贴到他身上,还拉他的手到自己腰,自己的手也伸到他下面,前边这一包好大的体积。
靳凡这回任她折腾。
林羌解开他的腰带,扣子,拉下拉链,眼睛始终看着他,纤长手指钻到他内裤里,慢慢握住那一根。
毫无反应。
林羌缓慢地套弄着,胸脯也紧贴向他。
仍然不行。
靳凡并不看着林羌,而是望向不远处,眼神略麻木,身体也松弛,一点也没因为林羌的调戏变得紧绷。
他看起来很像失去性能力的男人破罐子破摔。
林羌套了那么久,还是不见它勃起,放弃了,收回了手,抬起头,看向他:“可惜这张脸了,还有这么大体积。”
靳凡放在桌边的手慢慢放松了,眼也收回来:“你现在知道了,我不治病,也不要女人,以后别来了。”
林羌突然笑了,又脱了他的裤子,把那玩意掏出来,这次蹲下来,眼睛向上,慢慢吐出舌头,慢慢靠近,舌尖即将触到那根东西的头部,靳凡一把推开了她。
她被推倒在地上,没有马上起身,而是笑着盘起腿,歪着头,仰头看这个“黑社会”:“大哥躲什么呢?”
靳凡那股火又烧起来,摆明了上一秒的漠然是装的,皱着眉,横着眼:“找死!”
林羌假模假式地叹气,慢腾腾地站起,走向靳凡,把腰往前挺了一下,腹部被硕大坚硬的东西戳得好疼,仰头看着这个大骗子:“差点就被你给骗了,大哥还挺能装。”
要不是瞥见了靳凡手放松的动作,她真会以为他已经硬不起来了。
原来在忍。
居然能忍?
靳凡恼羞成怒似的抬手拂开她,穿好裤子,系好腰带,抄起桌上的剪刀,朝她扔去。
林羌没预判到这个动作,躲得慢了,胳膊被掀开了一块肉,血沿着小臂流到了地上。
他一点不手软,林羌稍微慢一点,眼就被他扎瞎了,伤不了眼也得破了相。她没空喊冤,赶紧用针织衫勒紧小臂,这时靳凡的声音传来:“我说不行就是不行,滚!”
林羌的血很快浸湿针织衫,她收起了得意,确定了靳凡这块骨头有多硬,多不好啃。
长时间目不转睛让她双眼发涩,眼泪很快盈满眼眶,但她没喊疼也没控诉,只是这样眼红、鼻红地看着他。
靳凡原本穷凶极恶的眼倏然放松了一缕,眉头也几不可察的微蹙。
林羌忍不住嘴角向下,眼也更湿润了:“爱行不行,随便你!”说完衣服都没来得及穿,跑出去了。
楼下一群小痞子正在打闹,看到穿着胸罩的林羌委屈地跑下楼,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。
林羌跑到门口又转身,从包里掏出一沓现金:“他生日,你们拿去买点吃的。”
她低着头说这话,声音里的颤抖钻进他们心里,以至于人跑出去半天,他们都没回神。
红头发的小莺,看着这约莫一万块钱:“靳哥生日吗?”
他们自认识靳凡,他就没过过生日,这个女的居然知道他生日,真是大嫂?
蒜头好奇:“那咱们过还是不过?”
小脏辫把钱放下:“我去看看哥。”说着上了楼。
推开一点门缝,小脏辫窥见靳凡靠在桌前,背着光也微低着头。他看不到靳凡的表情,但他还是打了个寒战,莫名吓得慌。
他终究没敢进门,又把门关上了。
楼下人巴巴望着他。他一脸苦相摇摇头,口型说:“谁都不要提,特他妈吓人,一看就闹得不愉快。”
他们都接收到了。
林羌从车行出来,那点委屈已经不见了。
她淡然地穿外套,拉拉链,拐出胡同,踏入热闹的街,镇定地迈进一家诊所,对医生说:“我上个药,再打一针破伤风。”
医生看到她胳膊在流血,引她坐到椅子,拿来云南白药。
处理好伤口,打完针,她就回去补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