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坐在床边就是为了让他好生喂药,本意好好的,不料他喝完那口药,身体倾向来亲着唇。更有那口药也是给她的。方限渝以为悯须遇是不想喂了,才做出这样的行为。她见过他喂着药,时不时的皱眉。要是说他觉得接下这烫手山芋,还给喂药发愁就好了。他够着她亲,苦涩的药味充斥在嘴里。就因方限渝的以为,就让悯须遇亲软了身体,半分想缓过来的劲都没有。悯须遇离开她的唇,手边脱衣边道:“我会对你好的。”他亲得久了,暧昧在她耳边,再次说了好几句会对她好的。话中明显的喘,让她知道了这好是何种意思。方限渝没有说句话就让男人亲着压向床头,身体犹如让他摁着往里头提,猛的往后倒去。脱好的衣裳全堆落到地上,就连小衣都被男人的手毫不留情的扬了出去。方限渝越梦越不好,仿佛身临其境般,那些吻,还有身上衣被他脱下,被他压到床上疯亲,都是真实的感受。探向她额头的手没有拿开,并且怀疑的动着探了探。熟悉的温度带动了梦中所见,一如一切都是真实的。方限渝更是难受,手紧然攥紧,像是下了水身体受不了,脸上可见的潮红。她的腿伤都没有好,他才喂了几天药,最多的还是知道了双方的名字,旁的再多是没有了。就是只知道了名字,他还是这样做了。
方限渝想着他怕是什么都知道。他知道这样不好,她怎么能相信认识没多久的男人会信守承诺。再说了,她没有要赖着他不走的意向。就是腿伤耽误了她。悯须遇说着会对她好,唯独没有对有腿伤的她有说话的机会,几句说完,就吻着还在回不过神,身体早是软了的她。方限渝很想醒过来,都知道是做梦了,自己还在看着难受,身体上下都跟烤火似的,很是乏力。这次的梦不同于上次,多了悯须遇压着她的感受。他囚着她的腰,无视过她多次的哭求,次次深陷其中,或重或轻,都是将她求他的话演示一遍,待好了,都是她狼狈的模样。她求的很简单,只要他离开就好了。太多次的欺负,绵软无力。方限渝热汗淋漓,躲不开压她身上的男人,更别提是做了多少数不清了,承受不起来的力度使她低吟。浅浅的出声都达不到他的享受,换来的还是更重的出入。夹缠他的腰,不知何时能结束。有时觉得要完事了,他总能再来一次。逼得她哭,求得也是这些,“求…求…求你了,不…不要来了,我不会记得你做…过什么,对我做的…嗯我会忘,我走…嗯…嗯…我会走…嗯。”“不…要要…求你了…嗯…”“嗯…我不计较…我什么…都不计较…嗯嗯…求你了,…求你了…”求了很多,从她嘴中就有呻吟声。她是要找机会叫他声恩人的,可从了这次,就成了夫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