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必对方必然缄口不语,她便开始缓缓地上下抽动,如海藻般的黑发垂落,宛如海妖般攀上周念起伏的胸膛。李鸾还好学地一次又一次调整角度,粗大的性器在她体内缓慢进出,在数十次的尝试中,她似乎颇得要领,抓住了一瞬间的如波浪般的浪潮,九浅一深,细细碾磨着那处秘径。李鸾还闭上眼,享受着陌生的滋味,感受背脊被无形抚摸的颤栗。尽管含着的性器还有涨大的趋势,李鸾还比起最初的生涩,现在也能游刃有余地应对。虽说周念还是如死鱼一般,偶尔泻出一两声猫抓般的气声,与杵在她身体里颇为精神的那物要相差甚多。虽然过程很是曲折,但不得不说两人身体非常契合,李鸾还初尝了云雨之欢的乐趣,她已经去过了一次,第二次她想要玩点不同的花样,比起每次挺进都碾过敏感的那处,李鸾还选择有技巧的浅尝即止,律动的分寸被控制得恰到好处,以至于绵延不绝的酥麻包裹着每一处神经。相比于李鸾还的享受,周念可谓是不那么好受,愈发像一条脱了水的鱼。他的坚硬被柔软的内里吞吐着,却如钝刀子般的折磨,不能说是难受,更像是始终吊着什么似的,如溺水般地沉溺于情欲的浪潮。周念感觉自己被分割成两半,肉体上他是痛快的,甚至欲念驱使下他希望得到更多;但更多的是被混沌所侵恼,周念以为他已经做好了准备,毕竟整个交易对他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弊。意识里有什么在叫嚣着,他到底在坚持些什么,即便如此也没有发出任何不堪的声音,更别提求饶。明明向她低头才是最佳选择,此时此刻周念选择放空自己,即使身体想要就此沉沦,他还是倔强地用属于自己的方式,像是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把稻草,留有一丝意识与外界相应。李鸾还再一次被送入了云端,轻薄的中衣早已湿透,勾勒出标志的弧度。高潮的余韵让她整个身子懒洋洋的,李鸾还趴在周念的身上回味着刚刚一闪而过的热流,浑圆也因为姿势的原因紧贴在对方有些干瘦的胸膛,肋骨甚至有点铬人。这身板简直比她带过的新兵蛋子都要差多了,果然单看脸不是很可靠。她休息的片刻,内里的性器不但没有因为动作的停止而平息,反倒是更加硬得像块石头。折腾了也快一个时辰了,李鸾还处于半餍足的状态,虽说尝到了不少甜头,但至始至终只有她一个人在发力,即便她身子骨不错,这上下起伏的功夫也耗费了不少精力。说到底苦活累活都是她干的,身下这个着实是躺着享受,实属有些不应该吧,总不能床上床下都是她出力,那活像李鸾还请了个祖宗。感觉到手腕上一松,周念愣了一下,紧接着迫切地想抬起双臂,但使不上劲。他想起身,但很快被一个不容反抗的力道压回到床铺,突然的动作让他有些气血不畅而感到晕眩,整个人被动地被掰正,周念条件反射地想要挣扎。“别动。”周念感觉脖子一紧,定睛一看,对上了李鸾还的视线。“怕你把你这双手折腾废了。”
想必对方必然缄口不语,她便开始缓缓地上下抽动,如海藻般的黑发垂落,宛如海妖般攀上周念起伏的胸膛。李鸾还好学地一次又一次调整角度,粗大的性器在她体内缓慢进出,在数十次的尝试中,她似乎颇得要领,抓住了一瞬间的如波浪般的浪潮,九浅一深,细细碾磨着那处秘径。李鸾还闭上眼,享受着陌生的滋味,感受背脊被无形抚摸的颤栗。尽管含着的性器还有涨大的趋势,李鸾还比起最初的生涩,现在也能游刃有余地应对。虽说周念还是如死鱼一般,偶尔泻出一两声猫抓般的气声,与杵在她身体里颇为精神的那物要相差甚多。虽然过程很是曲折,但不得不说两人身体非常契合,李鸾还初尝了云雨之欢的乐趣,她已经去过了一次,第二次她想要玩点不同的花样,比起每次挺进都碾过敏感的那处,李鸾还选择有技巧的浅尝即止,律动的分寸被控制得恰到好处,以至于绵延不绝的酥麻包裹着每一处神经。相比于李鸾还的享受,周念可谓是不那么好受,愈发像一条脱了水的鱼。他的坚硬被柔软的内里吞吐着,却如钝刀子般的折磨,不能说是难受,更像是始终吊着什么似的,如溺水般地沉溺于情欲的浪潮。周念感觉自己被分割成两半,肉体上他是痛快的,甚至欲念驱使下他希望得到更多;但更多的是被混沌所侵恼,周念以为他已经做好了准备,毕竟整个交易对他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弊。意识里有什么在叫嚣着,他到底在坚持些什么,即便如此也没有发出任何不堪的声音,更别提求饶。明明向她低头才是最佳选择,此时此刻周念选择放空自己,即使身体想要就此沉沦,他还是倔强地用属于自己的方式,像是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把稻草,留有一丝意识与外界相应。李鸾还再一次被送入了云端,轻薄的中衣早已湿透,勾勒出标志的弧度。高潮的余韵让她整个身子懒洋洋的,李鸾还趴在周念的身上回味着刚刚一闪而过的热流,浑圆也因为姿势的原因紧贴在对方有些干瘦的胸膛,肋骨甚至有点铬人。这身板简直比她带过的新兵蛋子都要差多了,果然单看脸不是很可靠。她休息的片刻,内里的性器不但没有因为动作的停止而平息,反倒是更加硬得像块石头。折腾了也快一个时辰了,李鸾还处于半餍足的状态,虽说尝到了不少甜头,但至始至终只有她一个人在发力,即便她身子骨不错,这上下起伏的功夫也